容隽也气笑了,说: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?我怎么你了吗?刚刚在卫生间里,我不也老老实实什么都没做吗?况且我这只手还这个样子呢,能把你怎么样? 又过了片刻,才听见卫生间里的那个人长叹了一声。 直到容隽得寸进尺,竟然从他的那张病床上,一点点地挪到了她在的这张病床上! 梁桥一看到他们两个人就笑了,这大年初一的,你们是去哪里玩了?这么快就回来了吗? 接下来的寒假时间,容隽还是有一大半的时间是在淮市度过的,而剩下的一小半,则是他把乔唯一提前拐回桐城度过的。 那里,年轻的男孩正将同样年轻的女孩抵在墙边,吻得炙热。 再漂亮也不要。容隽说,就要你。你就说,给不给吧? 哪知一转头,容隽就眼巴巴地看着她,可怜兮兮地开口道:老婆,我手疼,你让我抱着你,闻着你的味道,可能就没那么疼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