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人听了,看看容隽,又看看坐在病床边的乔唯一,不由得笑了笑,随后才道:行,那等你明天做手术的时候我再来。 这人耍赖起来本事简直一流,乔唯一没有办法,只能咬咬牙留了下来。 虽然她已经见过他妈妈,并且容隽也已经得到了她爸爸的认可,见家长这三个字对乔唯一来说已经不算什么难事,可是她就是莫名觉得有些负担。 乔唯一轻轻嗯了一声,愈发往乔仲兴身上靠了靠。 虽然这会儿索吻失败,然而两个小时后,容隽就将乔唯一抵在离家的电梯里,狠狠亲了个够本。 两个人去楼下溜达了一圈又上来,一进门,便已经可以清晰地看见二叔三叔一家人的眼睛都在容隽身上打转。 明天容隽就可以办理出院手续,这种折磨人的日子终于可以过去了。 乔仲兴静默片刻,才缓缓叹息了一声,道:这个傻孩子。 到了乔唯一家楼下,容隽拎了满手的大包小包,梁桥帮忙拎了满手的大袋小袋,齐齐看着乔唯一。 这不是还有你吗?他含含混混地开口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