由此可见,亲密这种事,还真是循序渐进的。 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自己那张床上,拉过被子气鼓鼓地盖住自己。 几分钟后,医院住院大楼外,间或经过的两三个病员家属都有些惊诧地看着同一个方向—— 到了乔唯一家楼下,容隽拎了满手的大包小包,梁桥帮忙拎了满手的大袋小袋,齐齐看着乔唯一。 然而却并不是真的因为那件事,而是因为他发现自己闷闷不乐的时候,乔唯一会顺着他哄着他。 不不不。容隽矢口否认,道,是唯一觉得是因为自己的缘故,影响到了您的决定,她怕您会因此不开心,所以她才不开心。 乔唯一闻到酒味,微微皱了皱眉,摘下耳机道:你喝酒了? 容隽说:这次这件事是因我而起,现在这边的问题是解决了,叔叔那边也需要善后啊,我不得负责到底吗?有些话你去跟叔叔说,那会让他有心理压力的,所以还是得由我去说。你也不想让叔叔知道我俩因为这件事情闹矛盾,不是吗?